他回到禁闭室,梁妇以此时盘坐在地板上,眼神紧闭着,看起来睡着了。
梁馥以拿着东西晃呀晃,彷佛还处在属於狱警身分的高处,呼喊着严一宁:「过来。」
严一宁也很听话,跟小狗似地趴在小窗上。
梁馥以调整好角度,他放东西的刹那必须快狠准,才有办法拿到录音笔。
他打开小窗,一只手拿着药膏和绷带,等待严一宁伸手拿。
很好,严一宁的手越来越靠近了……
是时候可以松手然後扯掉他的录音笔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啪!一个拍击的声音突然响起,药膏和绷带全部被严一宁打到禁闭室门外。
「你做什麽?」梁馥以迅速蹲下去捡东西,可下一秒,他感觉自己的脚好像在虚空中。
哎?
严一宁不知道什麽时候抱住了他。
「你、你……」严一宁用手摀住梁馥以,不让他发出声音,他只能在严一宁的怀中奋力挣扎。
他怎麽能够打开禁闭室,然後抱住他?他有禁闭室的门锁?
严一宁抱起梁馥以,又把禁闭室的门关起来。
梁馥以惊恐地瞪大双眼望向严一宁。
眼前的Alpha,不,应该说Enigma,b他想像得还要聪明。
「兴奋剂也是你弄得吧?装可怜对我没用。」不知道严一宁用了什麽方法,但他不只有录音笔,还能够开禁闭室,现在还像个受害者一样来讨拍,绝对有问题。
「馥以,人有时候太聪明,不是一件好事。」严一宁眯起眼睛,卸下刚刚宛若撒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娇的模样,很快就恢复狠戾的眼神。
严一宁松开摀住梁馥以的手,「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,是谁?」他可以很确定这人的费洛蒙味道跟那天进他牢房是同一个人。
「什麽别人的味道?你在说什麽?」梁馥以被严一宁紧紧环抱住,脑袋一片空白。禁闭室的空气不太流通,而严一宁的T温很高,被煮沸的开水抱着,他感觉自己要被烫坏了。
「还撒谎?」梁馥以伸出舌头,轻轻抵在梁馥以的耳廓处,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啃咬着。
「我没撒谎,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麽。」
「没撒谎会有其他Alpha的费洛蒙?你知道你手上都是一GU恶心的味道吗?」
梁馥以仔细回想今天到底与谁见过面,「我从别人手上碰过很多东西,沾上味道蛮正常的吧,更何况这里都是Alpha。」他也不知道严一宁又再发什麽疯,现在拿起他的右手,就开始乱T1aN。
「沾上味道很正常?前几天有个人进了我的牢房,残留的味道跟你手上的味道一样,你还敢说正常?」
「哪个Alpha碰的?」
薄荷的味道伴随着怒意在此刻间爆发,梁馥以手紧手指,一动也不敢动。
他也没想到严一宁居然发觉到有人进过他的牢房,眼神变得有些飘忽:「你有病吧,我怎麽知道是谁……」要是被严一宁知道凶手就是他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「在这场暴动中,所有人的费洛蒙我都闻清楚了,没有同样的味道。」严一宁将脸埋入他的颈间,「那个碰你的Alpha,不是囚犯?」
梁馥以的腺T处还贴着抑制贴片,严一宁看着不顺眼,抬手就撕掉了。
「你为了抓犯人,策划了一个暴动?」梁馥以把头埋进自己的身T里,「你为什麽要这麽做?」
抑制贴片撕掉的那刻,属於他的防护罩瞬间被眼前的男人踩碎。他恐惧地双手环抱住自己,紧紧闭着双眼。严一宁的道德底线在哪?他可以在禁闭室里面zIwEi,可以不顾法纪触碰狱警,甚至还故意策划了一个暴动。
「那又如何。」严一宁歪着头,语气听起来带着孩子气的天真:「解决问题是你们狱警的事情。没有暴动,你们就要失业了。」
薄荷味突然多了一层菸草味,要不是严一宁的手抱着他,他还以为严一宁在cH0U菸。
严一宁抱着梁馥以,可以感觉到严一宁细碎的头发在他的头後面磨蹭,还有一个坚y的物T,磕着他的後背,是录音笔。
梁馥以差点忘记自己是来拿录音笔的了。
「我也……拿药给你了,你、你……快点放开我。」梁馥以的声音变得沙哑,说话的时候都有些颤抖。
严一宁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,不停地抛出一连串重复的问题:「告诉我那个Alpha是谁?是狱警?只有狱警才可以随心所yu进入牢房。那个人是不是只有碰你的手?你还让他碰哪里?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梁馥以当作没听到,选择不回应他。
没得到梁馥以的回应,严一宁也耐不住X子,开始T1aN着梁馥以的後颈。少了抑制贴片掩盖住味道,上面隐隐开始发热。
梁馥以扭过头看着他,像是猎物被咬之後用尽力气的最後挣扎,刻意凶狠地骂道:「你发什麽疯,知道是谁又如何,难不成你还要杀了狱警?」
严一宁冷笑了一下,「如果可以的话。」
梁馥以很确定严一宁不是再开玩笑。
他突然对严一宁有了新的认识。
有些Alpha,他们很聪明,但做不到像严一宁这样能屈能伸,为了降低他的戒备,试图展示这自己的脆弱。还有些Alpha自以为天不怕地不怕,但面对更强大的人就退缩了。但严一宁不一样,他从不计後果,所以他做任何事都可以b别人疯。
如果他真的说出了一个名字,他感觉下一个月就会参加这个人的葬礼。
「没人碰我,你别多想,只是沐浴r的味道而已。」
「你确定要袒护那个Alpha到底?」严一宁抱着梁馥以更紧了,将他小小的身T蜷在自己的怀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「很好。」
严一宁又再度重复讲了一次。
「馥以,你很好。」被惹怒的Alpha双手重重压在梁馥以的後颈。
为什麽他的Omega总是这麽不听话呢?为什麽总是要b他呢?
菸草味到处弥漫,如同被火烧过之後的余烬,飘出了焦香。薄荷的香甜也变得沁凉,侵蚀着梁馥以的脑门。
梁馥以嘴角抿成一条线,他知道等等会迎来什麽。费洛蒙的味道过於呛辣,以至於他只能浑身颤抖地抱住自己。
下身传来的疼痛感让梁馥以再度改变自己对於严一宁的认识。
他必须重新定义——
严一宁,不是疯子,而是疯狂本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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